陈梓淇的妓女游戏 - 第三章

第二天早上,天刚蒙蒙亮,陈梓淇六点就从被窝里爬起来了,精神头十足。昨晚被李泽折腾得一身汗,她却一点不显累,眼睛亮亮的,脸蛋红扑扑的,像是刚睡了个好觉。她穿了件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,T恤宽松地挂在身上,短裤露出那双白皙修长的腿,晃得人眼晕。她蹦到李泽面前,双手拍他的脸,手指凉凉的,笑着说:“老公,快起床!今天要去镇上玩,听说有条老街挺好看的,还有个湖边集市!”声音清脆,带着点撒娇的味道,嘴角微微翘着,笑起来挺甜。李泽揉着惺忪的睡眼,昨晚的疲惫还没散,眼皮沉得抬不起来,脑子昏昏沉沉的,嘀咕道:“老婆,才六点,再让我睡会儿……”

她不乐意了,一把掀开他的被子,手指戳他腰,痒得他缩了一下:“不行,快起来,不然我生气了!”她嘟着嘴,脸颊微微鼓起,瞪着圆溜溜的眼睛,可爱得不行。李泽无奈,心一软,慢吞吞地爬起来,床单皱巴巴的,被子滑到腰间,凉得他打了个激灵,脑子清醒了点。他揉揉脸,带着点宠溺说:“行行,老婆发话了,我哪敢不听?”他下了床,脚踩在木地板上吱吱响,晃晃悠悠地去洗脸,还没完全醒过来。

两人踏出酒店,顺着青石板路慢悠悠往镇上溜达。白天的芙蓉镇可比晚上热闹多了,老街就像个大集市,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。卖桂花糕的小摊前,香甜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;不远处,炸臭豆腐的油锅 “滋滋” 冒响,那独特的 “臭味” 闻着却让人直咽口水;路边,还有位老大爷挥毫泼墨写着毛笔字,墨香飘散开来,和街头的喧闹嘈杂搅和在一起,空气里满是形形色色的味道,烟火气十足。

陈梓淇就像只出笼的小鸟,兴奋得不行,拉着李泽东瞅瞅、西逛逛,活脱脱一个好奇宝宝。路过卖糖人的小摊,她眼睛放光,立马买了一个,迫不及待地舔上一口,瞬间满嘴香甜,嘴角都沾上了糖浆,跟个小花猫似的。她抓着李泽的手,把糖人往他嘴边送,一脸娇俏地说:“老公,快尝尝,可甜啦!” 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,嘴角的糖渣跟着一抖一抖的,看着特别滑稽可爱。李泽笑着咬了一口,那甜味直沁心底,忍不住咧开嘴打趣:“嗯,跟我老婆一样甜滋滋的。” 陈梓淇一听,“咯咯” 笑出了声,笑声又亮又脆,嘴角微微上扬,梨涡浅现,那股子开心劲儿就差没写在脸上了。

逛得差不多了,她又拽着李泽跑到湖边,租了一艘小木船。船夫慢悠悠地摇着桨,平静的水面泛起层层涟漪。陈梓淇靠在李泽肩头,手指向水面上的荷叶,脑袋一歪,眼睛亮晶晶的,跟两颗刚洗过的黑葡萄似的,娇声问道:“你瞧那朵荷花,像不像我呀?” 嘴角噙着笑,两个小梨涡若隐若现,透着股子天真无邪的劲儿,就像个纯真烂漫的小女孩。李泽抬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,手指滑过那细腻柔滑的肌肤,手感就像抚过温润的美玉,眼神里满是宠溺,故意压低声线,像个爱逗小孩的大叔:“像,我看像个俏皮的小花仙。” 陈梓淇笑得更欢了,“咯咯” 的笑声清脆悦耳,宛如风中摇曳的风铃。她往李泽怀里又蹭了蹭,脑袋靠着他的肩,发丝撩过他的脸颊,跟只爱撒娇的小猫没啥两样。

玩了一整天,天黑透了,他俩才拖着步子回酒店。李泽累得不行,腿软得像面团,眼皮沉得像挂了秤砣,走路晃晃悠悠,像个醉酒老汉,脚踩石板路 “咚咚” 响,感觉随时要倒。

陈梓淇却精神抖擞,蹦蹦跳跳走在前头,手里提着装满小吃的袋子,回头笑对李泽:“老公,今天太开心啦,看这桂花糕,晚上咱一起吃。” 她大眼睛亮如星,脸颊红扑扑,嘴角两个小梨涡,甜得像糖果。

李泽有气无力 “嗯” 一声,声音低如蚊吟,满心只想倒在床上睡一觉。进了房间,他瘫倒在床上,床垫下陷,形如累垮的大熊,眼皮耷拉着,快要合上。

陈梓淇坐在床边,翻着白天照片回味:“你看这张,湖边的我,风把头发吹得多美!还有这张,吃臭豆腐时你的表情太逗了!” 她咯咯笑个不停,清脆如铃,手指戳着屏幕,像兴奋的小女孩。

李泽靠在床头,眼皮沉重,有气无力地求道:“老婆,我不行了,让我睡吧……” 声音沙哑干涩。

陈梓淇瞧他半死不活的样,眼珠一转,像个狡黠的小狐狸,跳起来拍拍李泽的脸,指尖冰凉:“有了,我再扮一次妓女来敲门,你这大色狼保证就有精神了!” 声音清脆,嘴角梨涡隐现,俏皮又可爱。

李泽愣了一下,苦笑:“老婆,你饶了我吧……”可她却手脚麻利地开始脱衣服,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得光溜溜的,只剩一条透明薄丝小内裤,贴在身上像层雾,隐隐约约露出稀疏的阴毛。她又套上昨天那件吊带睡裙,薄得像纱,下摆刚遮住屁股,走动时微微晃荡,胸前那对小白兔颤巍巍的,像两个刚出笼的小馒头。她拉开门,探头看看走廊没人,回头冲李泽抛了个媚眼,手捂着嘴,像个偷笑的小狐狸:“相公等着我哦,小女子一会儿回来服侍你。五分钟,五分钟我就上门!”说完咯咯一笑,走出去,门啪地一声带上,留下一阵清脆的回音。

李泽坐在床上,看着关上的门,脑子里全是她那娇憨可爱的样子,像个天真的小女孩,又像个调皮的小妖精,除了苦笑还能说啥呢?他估计她会躲在楼梯间五分钟,然后假装妓女来敲门,像昨晚那样抛媚眼喊“帅哥要不要服务”,再让他给她一千块,然后晚上他又得硬着头皮和她奋战一夜。想着昨晚她那敏感得一碰就抖的小身子,娇喘连连的样子,李泽不禁一阵困倦涌上来,眼皮沉得像挂了秤砣,像个累坏的老汉,心想:我就咪一会儿,反正五分钟后她来敲门我就醒,然后给她开门,哎,实在是太困了……这么想着,他靠在床头,头一歪,真的就打起了瞌睡,眼皮一合,像掉进黑洞,脑子一片迷雾。

也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间,李泽隐约听到一阵敲门声,“咚咚咚”,声音闷闷的,轻得好似隔着层纱,听起来缥缥缈缈,跟做梦似的。他混沌的脑袋里闪过个念头:“应该是老婆来敲门了。” 便挣扎着想起来,可身体沉得要命,像被灌了铅,软得跟面团似的,双手撑着床沿抖了好一会儿,才晃晃悠悠站起身,眼皮还黏在一起,活像没睡醒的熊瞎子。

他趔趔趄趄地走到门口,一路上手扶着墙,整个人晕晕乎乎,脑子一片空白。好不容易晃到门边,那敲门声却停了,好似被一阵风给吹散了。他拧开门把手,探出头一瞧,门口空荡荡的,一个人影都没有。李泽抬手揉了揉眼睛,又往走廊两头瞅了瞅,还是没人,他嘟囔了一句:“怪了,难道是我听错了?”

这时,隔壁房间传来一阵男女低语,因为被一堵墙给挡住了,听不真切。只隐约听到个粗哑的男声问了一句 “多少钱”,接着是个嗲嗲的女声回了句什么,声音太小,实在听不清。李泽脑子转了转,想起隔壁住的是个中年大叔,就是昨晚盯着陈梓淇,眼睛瞪得溜圆,眼珠子跟铜铃似的,恨不得钻进她睡裙里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,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那个花衬衫男。一想到这儿,他心里就一阵暗喜,乐滋滋地想:“哦,原来是隔壁有人敲门找大叔,说不定又是哪个提供特殊服务的。” 想着昨晚那大叔的窘样,李泽忍不住咧开嘴笑了。

他关上门,回到床上,靠在床头,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。一边念叨着老婆咋还不来敲门,磨磨蹭蹭的;一边困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,眼皮沉重得像挂了秤砣,不多会儿,他就又呼呼大睡起来。头一歪,跟个死猪似的靠在床头纹丝不动,鼾声在房间里嗡嗡回荡,睡得那叫一个沉,陈梓淇那还没开场的 “妓女游戏”,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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